阿浮

趁我现在年少无知,不谙世事
还能写一些甜蜜幼稚,不切实际的文字
对不起,我回来了

【HP paro】Blessing 01

主cp狼谷隼x鹿岛龙一
其他cp会在章节前标注,注意避雷
ooc 突破天际,今天依旧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东西
能接受者请下滑

Chapter1
  
   犀川垂下眼睑,恭顺的跟在老人身后,步伐调整的不快不慢,皮鞋踩在地面的声音和老人的拐杖敲击地面的回响混在一起,在寂静的小巷里不安的荡漾着。但沉默只是暂时的,小巷的尽头是在茫茫雾霭里深睡的城市。低调却又价格不菲的加长轿车在这条小巷的尽头恭候多时。犀川快走了几步,在老人之前替她打开了车门,戴着白手套的手细心的贴在车门上方。
   老人紧绷着脸,皱纹遍布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。黑色的衣服使她那头白发格外显眼。她在车里坐定,上了年纪的脊背却依旧挺得笔直,仿佛下一刻就会抽出魔杖,给眼前的敌人致命一击。
   真不愧是在那场战争中活下来的人啊,车里的人想,不论何时,她都是一个战士。
   “森之宫校长,”车里的人与老人对坐着,他将手放在心脏部位,微微欠身“首先,我对令子的意外深感不幸,他虽然不是魔法界的人,但他的教育理念在魔法界也是具有影响的。他的离去是麻瓜界和魔法界共同的损失。”
   老人没有回话,任由车里的人跟她介绍事件的后续处理以及葬礼的安排,车窗外的景色不断蔓延,钢筋铁骨的摩登都市逐渐被高高低低的树木取代。老人突然打断了单方面的谈话“你说受害者里有魔法界的人?什么时候发现的,为什么之前没有说过?”
   “也不算巫师,那对受害人夫妇是真正的麻瓜,但他们的长子是巫师,也是这次事件的目击证人。开学就要在德姆斯特朗读三年级。”车里的人给老人递了一份资料“叫鹿岛龙一,十五岁,他还有个五岁的弟弟,叫鹿岛虎太郎。受害者父母都去世的早,他们还都是独生子女···”
   “就是说,这对兄弟现在一个亲人也没有了。”
   “是的。这次事故的赔偿虽然足够兄弟二人长大成人,但因为哥哥在德姆斯特朗,不可能有时间回伦敦照顾弟弟。就是他可以把弟弟带过去,但因为弟弟没有觉醒魔力,是个麻瓜的话,也无法送到魔法家庭寄养。”
   “哥哥只能选择,是把弟弟留在麻瓜界那个家庭寄养,还是放弃魔法界的一切,回到麻瓜界照顾弟弟。”
   “不过听这段时间负责照顾他们的人说,哥哥已经准备向德姆斯特朗递交退学申请了。”
   “···真可怜啊,那两个孩子。”
   老人没再回话,沉默得看着资料,车里的人识趣的闭了嘴。等老人把资料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,车子也缓慢的停了下来。犀川从前座下车,走到后面替老人打开车门,一如既往的贴心。
   “校长,我们到了。”

   鹿岛龙一抱着虎太郎,沉默地站在人群之外。触目之处,是黑衣与白花,崩溃的哭声如潮水一般此起彼伏,他站在涨潮的海浪之间,格格不入。
   虎太郎是个很乖的孩子,他不哭也不闹,安静地坐在哥哥怀里,浅紫色的眼睛在阳光下将孩子的懵懂暴露的一览无遗。黑色的衣服显然不适合这个年纪的孩子,他们就应该穿着花花绿绿的,在晴朗的天气,茂盛的树木里做游戏,他们应该欢笑着,吵闹着,把世界翻个底朝天那样玩闹着。
   而不是在这里,沉默着,不安着,无知的参加自己父母的葬礼。
   龙一抱着虎太郎的手臂缩紧,小孩子很难受,但他隐隐能感觉到哥哥的悲伤,所以他没有动。只是紧紧的揪住哥哥的衣服,把头埋在哥哥的胸口。他听见哥哥的心跳声,噗通,噗通,是令自己安心的声音,甚至可以假装听不到大人们的哭声。
“虎太郎,虎太郎。”孩子听到温柔的女声轻轻喊着自己的名字。他转过头,看到了多日不见的父母,他们站在人群中,色彩鲜艳的衣服和一群黑衣格格不入。
   哥哥,是爸爸妈妈
   虎太郎抬起头,一只手指向父母的位置。他看着自己的哥哥,先让他带自己过去。但哥哥就像什么也没察觉到一样,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。
   哥哥?为什么不过去啊。
   “抱歉啊,虎太郎,但龙一他看不到我们的。”
   为什么哥哥看不到呢,虎太郎都看得到?
     “因为虎太郎是个孩子啊。孩子可以看到很多大人看不到的东西。”
   虎太郎想让妈妈抱
   虎太郎把揪住哥哥衣服的手松开,身体前倾,两只手拼命的伸向父母所在的地方。但父母却没有任何动作,站在距离兄弟两人不远的地方,神情悲伤的看着他们。女人终于没有绷住,把脸埋在丈夫的胸口,不住的抽噎着。男人安抚的抚摸着女人的头发,他的眼圈也是泛红的,但却依然向虎太郎露出一张强挤出来的笑脸。“抱歉啊,虎太郎,爸爸妈妈现在没有办法抱你了。爸爸妈妈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,没办法带上龙一和虎太郎的。”
   虎太郎知道了,虎太郎会乖乖的和哥哥看家的,虎太郎不给哥哥添麻烦。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啊?
   “要很久很久的,我们去的那个地方,电话打不到,邮递员叔叔也到不了。”
   就像是哥哥的学校么,但雪太郎可以飞到的
   “那里太远了,雪太郎飞不到的。”
   那虎太郎就联系不到爸爸妈妈啊,虎太郎不要,虎太郎想跟爸爸妈妈一起去。
   “虎太郎总有一天会去的,我们会在那里再见的,只不过要麻烦你和哥哥看家的时间久一点。虎太郎也不忍心让哥哥自己一个人看家吧。”
  “爸爸和妈妈要走了,再不走就要赶不上了。虎太郎是小小男子汉吧,哥哥就拜托你啦。”
   “虎太郎,龙一,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   “再见了。”
   爸爸,妈妈,不要走,虎太郎不要你们走啊。

   龙一换了一只手托住虎太郎的小屁股,轻轻拍着他的后背,他们今天起的太早,虎太郎已经窝在他怀里睡着了。初夏的风卷过他的身旁,好似有人轻轻抱着他,却也离去的匆忙。
   他不知道该不该放生大哭,准确来讲,他知道现在大哭是正常的行为,不哭才会奇怪,但他完全哭不出来,泪水似乎就地失踪,不论是在得知父母死讯的那一刻也好,准备向德姆斯特朗提交退学申请也罢。明明已经无依无靠,前途不明,却依旧没有发泄的欲望,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,这个感觉让他挺过了这几天。
   我并不是孜然一身,我还有虎太郎,能保护虎太郎的只有我了。
   他看着不远处悲伤的人群,失去朋友的中年男人在默默流泪,失去恋人的年轻女子在友人的肩膀上失声痛哭,失去亲人的人们抱在一起互相安慰。他感觉自己就像误入葬礼的路人,白色玫瑰环绕的石碑中间没有他父母的名字。
   葬礼工作人员的窃窃私语传入他的耳里“真是令人难过啊。”
   “谁能想到呢,餐厅瓦斯泄露造成大爆炸,死了好像10几个人。”
   “听说是17个人。”
   “真是可怜啊。”
   瓦斯泄露么,这样的话就没有可以怪罪的人了。人们只会感叹这是意外,在悲伤过后,生活总会回归平静。
   可真相呢,瓦斯泄露只是幌子,魔法部追捕的逃犯逃到麻瓜界,在被熟悉麻瓜界的傲罗悄悄包围后选择用黑魔法自爆。自己当时就在餐厅对面的街道上,和父母猜拳输了,要去幼稚园接弟弟的自己逃过一劫。
   他记得和自己当时和那个男人擦肩而过,满身泥泞,头发散乱,双眼赤红布满血丝,带着败犬的疯狂,自己当时只是微微吃惊,却并未在意,直到走到对面街道,想要拐弯时,听到整耳欲聋的爆炸声,热浪使自己连连后退,抬起头后,冲天的火光,人们惊恐的尖叫,此起彼伏的警报声,变为了自己这几天萦绕不去的噩梦。
    当时的自己在干什么呢?看着眼前的爆炸,大脑空白,之后才反映过来自己的父母也还在那里。疯了一样的跑回去,不能在麻瓜界使用魔法的规矩也管不了啦,什么咒语,水,水,Aguamenti(清水如泉),对,就是这个!魔杖,魔杖呢?啊,魔杖因为不让在麻瓜界使用魔法,已经放在行李箱最深处了。
   他站在燃烧着的建筑前,出生以来第一次感觉自己如此无用。熟悉的魔力波动让他明白这不是普通的爆炸,而是自己平常在课堂上学到的黑魔法,浑身止不住的颤抖,直到赶来的消防员把他拉走。
   自己选择退学,主要是因为照顾虎太郎,还有就是,在德姆斯特朗,他的魔杖怕是再也无法平心静气的释放黑魔法了。
   “唔,”虎太郎发出一声轻哼,像是做了不舒服的梦,小短腿在无意识的乱蹬,小手也揪紧哥哥的衣服不放。龙一找了一把椅子坐下,让弟弟坐到自己的腿上。虎太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只看到了哥哥看着他的温柔的眼睛。
   “还困吗,虎太郎?”
   虎太郎少见的没有回答他,孩子转着头,像是要找什么人,但他没有找到“哥哥,爸爸妈妈呢?”
   龙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,他这几天一直跟虎太郎说爸爸妈妈出差去了,没有想好怎么跟他说实话,今天也并没有跟虎太郎说明为什么要过来。龙一一直觉得,虎太郎这个孩子,只要自己不说,他不会多问,可现在,他不仅问出来了,还用渴求的眼神看着自己,等待答案。
   “抱歉”他只能这么回答,他无法对着那双眼睛道出残忍的事实,逃避可耻,但十分有用。

  “轰”
   “什么声音!”
   “怎么了?”
   “什么东西炸掉了?”
   “校长,”虽然不想打扰老人,但犀川不得不出言提醒“有魔力波动。”
   “哼,这种事你不说我也知道。”老人收回凝视着石碑的目光,拐杖在地上敲出不轻不重的印迹“让我看看,到底是谁敢没事在这里捣蛋。”
   犀川跟着老人,穿过惊呼着的人群,远远的就能听见少年惊慌的声音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们一定会照价赔偿的。非常抱歉。”
   “出什么事了?”
   “森之宫校长,”刚刚车上的人走到校长身边低声解释,“好像是那个孩子,就是鹿岛龙一旁边的他的弟弟,鹿岛虎太郎,受到刺激,魔力觉醒,把身边的凳子炸了。”
   “真不是小动静啊。”老人看着站在一堆碎掉的木板中间拼命鞠躬的少年,他的弟弟正拽着哥哥的裤子,把脸埋起来。少年把孩子抱起来,安抚性的摸着他的头,轻声安慰着。
   老人没再上前,她一直盯着少年的脸,直到少年在魔法部相关人员的引领下离开。她才转身,一言不发的向停车场的方向走去。
   “不再多呆一会吗,校长?”
   “呆着也没有用,人死又不能复生,回去了。”
   “犀川,刚刚那两兄弟的资料,回去给我一份再详细一点的。”
   “是。”

    爆炸,火焰,尖叫,哭喊,男人疯狗似得眼神。
   鹿岛龙一从梦中惊醒,冷汗湿透了他的衬衫,现在是凌晨四点半,龙一却没有了睡意,他从床上坐起,脱掉衬衫,赤裸着上身走进浴室。少年体型偏瘦,窗外路灯光从没有拉上窗帘的玻璃间投射进来,打在身上,地上的影子单薄的一触即碎。汗水混着热水从他苍白的颈侧出发,沿着微微起伏的胸口,最后滑落到少年脚旁,顺着下水道没入黑暗。
   他的仇人用自杀的方式夺走了双亲的生命,他甚至没有资格以仇恨为食粮存活下去。弟弟在父母的葬礼上觉醒了魔力,以后也会像他一样收到魔法学校的录取通知书。自己早在一个星期前父母葬礼结束的那天晚上,就通过魔法部向德姆斯特朗提交了退学申请。他虽然并不后悔主动关上通向另一个世界的大门,但遗憾仍是无可避免的。
   他在将弟弟哄睡后自己却辗转难眠的深夜里,总是会想起德姆斯特朗的时光。那里的四季变化的很小,一年大概有一半时间都被冬天覆盖,已经没人知道四层高的城堡堡顶原来的颜色,即使是短暂的夏天也不曾见冰雪融化的痕迹。每一次出城堡都要套上厚厚的毛皮披风,在寒风里练就了一手Impervius(防雨防湿)和Incendio(烈火雄雄)。高大的山脉安静的匍匐在城堡四周,为其形成了纯天然的屏障。少有生命存在的湖泊清澈见底,在难得有阳光的日子里如一面水晶魔镜,里面藏了一整片蓝天。德姆斯特朗放开招生限制的时间只有短短五十年,骨子里根深蒂固的纯血思想改变的并不彻底。但麻瓜出身的龙一并没有感到太多的不友好,不如说,他身边的朋友都是温柔的人。他们最喜欢在冬天的夜里窝在休息室的沙发上,手上捧着热牛奶或者咖啡奶茶,魔法家庭的孩子会讲代代流传在魔法界的传说故事,麻瓜家庭出身的朋友则会谈起麻瓜世界的种种趣事,他们会在十一点的钟声响起前互道晚安,在噼里啪啦的柴火声里沉沉睡去。
   龙一关掉水龙头,没有用吹风机,擦着头发走出浴室。他走到床边,确定虎太郎依旧熟睡,夏天的伦敦在凌晨五点时已经有了晨光,能隐隐看见晨练的人牵着狗从家门前跑过。龙一下了楼,打开房门走到园子里。他绕过开的鲜艳的蔷薇花丛,从花丛后面的小仓库里取出一袋鸟粮,倒在庭院里竖起的一根柱子上,柱子上有一个托盘,托盘的旁边贴心的放了一根长度适中的木棍。龙一走到院子角落那颗枝干繁茂的大树旁,轻轻唤了几声“雪太郎,雪太郎。”
   一只雪白的雪鸮从枝干间搭建的木屋里一跃而下,展开双翅滑到龙一肩上。雪太郎亲昵的蹭了蹭主人的侧脸,在看到庭院中间盛满了鸟食的盘子时欢快的鸣叫一声。又从龙一的肩膀处向鸟食盘飞去。
   猫头鹰的叫声自远处响起,不是雪太郎的欢快的声音,而是一种公用猫头鹰常见的叫声,混合着疲惫与快乐的叫声。一只灰扑扑的小猫头鹰叼着信封,跌跌撞撞的向鹿岛家飞来。
   龙一赶忙回到仓库,取出两份备用的碟子,倒满清水和鸟食,递到了停在栅栏上休息的小猫头鹰面前,从它的嘴里接过火漆漆印的信。“辛苦了。”他摸了摸吃的正欢的猫头鹰的小脑袋,拿着信封回了房间。
   信是鹿岛熟悉的德姆斯特朗风格,牛皮纸信封上施了Impervius(防雨防湿),朱红的火漆上是德姆斯特朗的校徽。鹿岛找出拆信刀,却并不想那么快打开。他拿着信在餐厅里坐下,对着校徽发着呆。
   “哥哥,哥哥。”他听到楼上虎太郎的声音,似乎是刚刚睡醒,找不到哥哥而慌张不安,尾音带着哭腔。鹿岛把信扔在餐桌上,把要离开巫师界的那些难过不舍暂时抛在脑后,小跑着踏上了楼梯。
   我只剩虎太郎了,我只有虎太郎了。我一定要保护好他,陪在他身边,带着他长大

   大家好,我可能是心里只有ac数了,想要尝试写写HP   paro 的狼鹿了
   语言表达不畅的地方,还请多多包涵
   更新完全看自己能不能写出来,努力做到一周两更吧(醒醒吧不可能的)
   不足之处还请指明,虽然现在很烂,但也还是会努力的
   感谢阅读到这里的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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